陆薄言站在门外,颀长的身躯在地上投出一道黑暗的阴影,俊脸阴沉,就像在酝酿一场足以毁天灭地的狂风暴雨,令人不由自主的对他心生忌惮。
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,把解酒汤盛出来,装了一半进保温桶,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,告诉他有解酒汤,冰箱里有饭菜,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,“起来,把这个喝了。”
阿光眼观鼻鼻观心,低头道:“七哥,没事的话,我先走了。”
都是对胎儿和母体好的叶酸之类的东西,苏简安自然是二话不说吃下去,没多久就开始打哈欠,说困了。
“因为……你还没下班啊。”整个秘书室的人都还没下班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不知道该扑上去咬他还是感谢他。
陆薄言躺在床上,恍如回到了结婚前
江少恺神秘一笑:“很快你就知道了。”
说完她就要从陆薄言怀里挣出来,陆薄言用力的按住她:“你要回哪个家?除了回我们家,你去哪里都会被你哥找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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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心美满?她现在过得似乎并不差。
除了眉宇间凝着一抹疲惫,陆薄言和往日无异,他的面容依旧俊美寒峭,衣着仍然那么得体优雅,只是坐在简陋的办公桌后都像君临天下。
以前苏亦承不知道除了苏简安,他还害怕失去什么。
最后,苏简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,苏亦承也许是看她脸色不对劲,问她发生了什么事。
她提出离婚的时候,他生气,却伤害自己。
此刻,苏简安正躺在房间的床上,目光空洞的望着天花板。